然等会儿腿脚酸软,会被她们笑话的。” “好吧!穿衣起身。” 抚摸着丝绸般滑腻的肌肤,陈庆着实有些恋恋不舍,但也没有办法,连他两岁的儿子都要起来参加祭祀,他这个当爹的更不能让人笑话了。 “这是什么?” 陈庆发现床头有一个软软的绸缎小包,昨晚他没有注意到。 刚穿好内衣的赵巧云上前看了看道:“这是奉茶时,夫人大姐给的礼钱。” 陈庆反应过来了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