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喝酒,你不喜欢女人,喝宫廷玉液酒也不错啊!” 晁清涵养不错,没有发作,只是笑了笑道:“我父亲可不允许我们从商,否则打断我们的腿,他是老古板,对商人成见很深。” “贤弟又不是三岁的孩子,什么事都要父亲做主?” “只是太突然了,我没有心理准备,容我考虑考虑,这样吧!等我回来再说,怎么样?” “也好,贤弟考虑一下,来!我们喝酒。” 杨奇端起酒一饮而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