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陈庆从余樱雪白的娇躯上起身,慢慢躺下,余樱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,依偎在他怀中。 余樱小声道:“夫君,躺在地毯上,感觉和床上很不一样。” 陈庆笑了笑道:“那肯定的,躺在地上,能感觉到大地的呼吸,我的家乡,这就叫接地气。” 余樱又在陈庆耳边低声道:“夫君还要不要了,我可以再服侍夫君。” “今晚就算了,总觉得府州的空气里都有瘟疫的气息,没有心情,等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