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必须先冷静下来。”徐先图苦苦劝道。 赵构终于克制住了满腔怒火,他半晌冷冷望着徐先图道:“难道朕说错了,我们的军队只能旁观,而不能威慑对方?” “陛下,江南西路虽然有五万驻军,但走陆路山高林密,辎重难行,走陆路显然不行,只能走水路,但我们没有足够的战船陛下,微臣考虑过,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同样在长江北岸的江陵府施压。” “我们在襄阳有多少军队?” “回禀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