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桓又澹澹问道:“它又有几个东主?” “太白酒楼就是刘家开的,刘家虽然谈不上富可敌国,但也不至于连一家酒楼都开不起,再说我们买酒楼的时候,地价很便宜,亩价只有一千贯,五亩地才五千贯,县衙有留底,你们应该知道。” 种桓并不认同,又继续问道:“是你在说谎,还是你不知情?” 刘大掌柜打个了寒颤,嘴唇哆嗦道:“以我家养仆的身份,只能知道这么多!” “我想也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