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,他的五名手下也是这所学堂的先生,以教书为掩护,四处收集情报。 “京兆那边的消息发来了吗?”一进屋李真便问道。 一名手下摇摇头,“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!” 李真眉头一皱,姚开山怎么回事?难道雍朝的船只情报就这么难搞吗? 另一名手下道:“师父,听说裴秋山搞到了冶炼名匠,正转运过来,是不是因为这件事,朝廷那边提高警惕了,所以姚师兄无法下手。” 李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