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江背脊一凉,“是,明白了。” 已是凌晨四点多,陆知渊往病房走,顾瓷守在顾子遇身边,握住他冰冷的小手,顾子遇躺在病床上,看起来非常的乖巧。 他的儿子! 病房里,只开着一盏床头灯,光线昏暗,陆知渊站到顾瓷身边时,阴影几乎把母子两人笼罩着,挡住了窗外的月光。 “你们的脾性一模一样,连喜好都很像。”顾瓷轻笑说,“陆知渊要知道,一定很憋屈,凭什么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