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灯,顾瓷是做事有条理,搬家后,还打扫了一遍,不属于她的东西,一件没拿走,搬家后,这一层打扫干净,好像从未住过人,清清冷冷的,连阳台养得花,她都搬走了。 顾瓷走得干脆利落,七天了,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,也没打过一次电话。 她在学校和家里往返,他在训练,工作,他的足迹几乎绕开了a大,他们偶尔相逢的概率,几乎为零。 她搬离后,或许他们就不会再见面。 陆知渊关了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