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带,一半是红的,他却满不在乎的模样,上一次中弹还没好利索,又被弹片划伤,这条手臂多灾多难。 陆知渊蹙眉,“为什么传出来的消息是你重伤,死伤不明?” “一点障眼法!”季珹笑了,分明是笑着的,眼底却是十分阴鸷,像是一头被惹急了的饿狼,要把敌人赶尽杀绝,“我有件事,想要求证一下。” “季珹,我不过问你和蒋君临的事情,不要太过火。”陆知渊松了一口气,他还真以为季珹出事了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