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珹疼出了一身冷汗,蒋君临冷漠地看着,季珹一看手臂重新包扎过,若不是有知觉,他怀疑蒋君临把他的手剁了。 “哥哥,药!” 蒋君临翘着腿,姿态散漫,“忍着!” 他知道季珹是被疼醒的,就那庸医的手法,季珹不疼才有鬼,好的血肉都被切了一大块,季珹委屈地喊,“哥哥,真的疼,给一粒止痛药吧!” “没有!”他真没拿止痛药回来,“我带你去看病,没让你的手被截肢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