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君临,“……” 蒋君临一点都不想接这话,季珹似乎也陷入某种,无法摆脱的回忆里,眼底一片冷意,季珹说,“其实你一直都知道,是吗?” “季珹……”蒋君临语气软了几分,“已经过去了,那地方也早就被夷为平地。” “过不去!”季珹怒瞪着他,“你知道这伤怎么来的吗?是我自己烧的,我要把那痕迹烧得一干二净,我用刀划伤,还不算,我还烧了铁去烙。可那怕我看不见,早就没了痕迹,我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