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，陆知渊这人坐在这里，面带笑容，却又张弛有度。有一种人，他就是安静地坐着，面带笑容也令人感觉到压迫力。

顾瓷目光清澈，又坦然，“三爷满嘴谎言，如今还要出尔反尔吗？”

陆知渊喝着茶，轻声说，“我答应帮你营救蒋君临，可我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，他若死了，那就是命。”

秦晚暴躁，却又不能轻易去呛他，对陆知渊，秦晚多少是有点忌惮的。

顾瓷垂下眉目，看了一眼他的茶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