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人蒋君临,满眼欢喜地看着他,总是幻想着这刀若一辈子都没有落下来,也挺好的,始终悬在心口,未尝不可。 今天在,这把刀终于落下来了。 已悬在心头几年的这把刀,把他杀得体无完肤,他想象过有多痛,乐观地想有什么了不起,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。 可钝痛比想象中要尖锐。 季珹平静地接受了他在蒋君临心中,从来没有那么重要这一事实,曾经他挖空心思想要博得蒋君临所有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