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不知道要怎么办。 这么久的一场梦,终究是醒了。 从一开始,他就该知道,这是一场梦,当年五角洲的初遇,一眼惊艳,换来了几年的痴缠,是他赚来的。 梦醒了,人也该散场了。 季珹靠着花墙,阳光落在他身上,却暖不了他冷白的脸,容黎啧了一声,“抽烟吗?” “容黎,你分过手吗?” “分过!”容黎淡淡说,打火机点燃了烟,吞云吐雾,“容家没落败前,我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