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平稳后,季珹感觉到心口有些不舒服,刀口有些钝痛,蒋君临扶着他到房间里休息,季珹倒是想趁机买个惨,疼痛却分散他的注意力,蒋君临又不能代替他来疼,伸手轻轻地按摩着他因疼痛而抽痛的太阳穴,季珹因他的温柔都有一种生理疼痛减轻的错觉了。 “哥哥不生气了?” 蒋君临轻笑,“这么怕我生气?” 季珹点头,其实倒不是怕,是害怕,是底气不足的恐惧,“怕什么,我能吃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