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的箭枝朝亮甲鞑子飞去,撞击在甲胄上发出当当的脆响,又纷纷被鳞甲滑飞到一旁,有几支则挂在裙甲上,随着鞑子的行走而左右摆动。 谭癞子焦急的看着箭如飞蝗却无法阻挡,那鞑子马上就要到达岸边,他就盼着来一个最厉害的游骑兵,一箭把那鞑子射死。 “至少两层甲。”旗总的声音狠狠骂道。 谭癞子脱口而出,“射他头!” 旁边的旗总站起身来,瞄准了行走的亮甲鞑子,这次弓身拉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