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脸色阴沉,但周仁载眯眼躺在 椅上,仍是风轻云淡的模样。 他手指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轻轻敲着,“当日梁老公在堂上说的话,你都知道了?” “知道了,这百顺堂的事情……” “近些日子,就不要再跟咱家提百顺堂。”周仁载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,“这位庞游击后面有高人指点。” “那位高人还不就是阮胡子,小人听说堂会前两日,他来厅中几次,都只见了梁老公,说不得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