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惯这种,我用的都是羊…” 话音未落,少年竟然翻过她的手背,掀开了袖子,在她纹身的鹰翅处,轻轻用笔尖软毛勾勒轮廓。 ! 他全然未曾察觉女孩绯红的耳垂,自顾自道“行楷草,都以飘逸为主,简洁遒劲,尤其是王羲之的行,飘逸恣意。羊毫太软,撑不起这份气度。” 说罢,他又用羊毫笔在她柔软白皙的皮肤上勾勒着,“能感觉到区别?” 柔软的笔毛如电流般在她皮肤表层掠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