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语文小组作业的缘故,这几天同学们的位置基本没怎么变动,苏渺仍旧和秦斯阳坐在一起。 绝大多数时间,他都做着自己的事情,不怎么和苏渺讲话。 那天早上,他瞥见了苏渺搁在桌上的毛笔,多看了一眼,提醒道“笔已经分叉了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苏渺将毛笔装回书包,“但这只用惯了。” “劝你还是换一只。”秦斯阳看着讲台上的语文老师李涓,“她是处女座,吹毛求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