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控,也委屈,也想哭,但她死死咬着牙。 因为有人疼,才能肆意掉眼泪,苏渺知道自己的眼泪不禁换不来同情,只会让他们看轻她。 她必须穿上厚厚的盔甲,保护自己。 苏渺紧紧握着笔,嗓音低沉沙哑,仍旧坚持道“是我买的,没有偷。” “还狡辩!”秦思沅越发哭得厉害,“迟鹰怎么可能把自己用过的东西卖给你,他又不缺钱。” 苏渺睨着她,报复道“你信不信,某人送的草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