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得霸道又温柔,苏渺果然不敢再乱动。 他手肘撑在自己敞开的膝盖上,躬着身子,姿态比她略低些,用棉签在她破皮的伤口处上一圈圈地敷着淡黄的膏体药。 “还疼?” “疼…”苏渺疼的眼泪都浸出来了,“哪有…哪有直接拿酒精招呼的!” “消毒。” “你根本不会弄。” “正在学。” “……” 迟鹰附身,轻轻吹了吹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