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跑过他身旁,拍了拍他“迟哥,发什么愣,上啊!” 她今天穿了新衣服,但因为和他一样都是易汗的体质,衣服都润湿了,白色的雪纺衫,隐约可见单薄的肩上那一枚窄窄的内衣肩带,淡粉色。 他克制地抽回视线,喉结滚了滚,觉得有些干痒“水给我,就原谅刚刚你对我的三心二意。” 迟鹰清浅地笑了,视线下移,望着她紧紧攥着的帆布书包—— “重不重?” 眼看着台上热力四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