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就不下雨呢? 薛大傻子干裂这嘴唇吩咐道“把俺的那份给大师兄吧。” “头儿,不能这样啊!” “去吧。” 一个罐子端了过来,薛大傻子舔了舔嘴唇,把腥臭的尿液倒进年土尧的嘴里,这也是最后一罐了 。现在想尿都没有人尿得出来。 六天时间都是热火货的毒太阳,白天是烤炉,晚上是闷炉。 子弹每个人只剩下最后一颗了。 那些东瀛倭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