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上。 “你觉得你完整吗?维克托先生。” 完整? 维克托差一点笑出来,他这幅病弱的身体,还有这只腿,无一不说明了他的残缺。 “如果你是想要羞辱我的话,那就快一点。” 他挺起自己的胸膛,羞辱而已,他承担了不知道多少次了,但这又如何,他依旧是维克托。 “你误会了,我只是想知道,抛去了身体的束缚和形式,你觉得你的残疾和磨难,究竟是让你的灵魂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