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”姜明看着她,微微皱了皱眉。 其实,似眼前女子这般人,他见过不少。无一不是凭借自身与家境的优越,从小被人奉承惯了,觉得全世界都该让着她。 简单来说,就是极端的自我。碰到姜明这种正常人,没有给她插队的机会,就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 与这种人讲道理,显然是浪费口舌,因此姜明也懒得再搭理她,径直上前报名去了。 不远处,澹台清被导师出言震慑之后,没有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