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万年不变的眸子忽的暗淡了下来，仿佛在自言自语，又仿佛在回答谁。

“不能说啊！”

零顿了顿，继续道“好在你没动手，若你动了手，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，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，最可怕的是，后果是我们根本不愿意看到的，也是这三千位面，亿万生灵所承担不起的。真好，你忍住了，我们都忍住了。”

零说到这抿着唇，最后唇角勾起一个小小苦涩的弧度。“真不该来找你的，现在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