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老者床榻旁边,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,靠在了自己胳膊,伸手将他嘴角的涎水擦掉。 那老者显然已是油尽灯枯,虽然感觉有人抱起了自己,但依旧挣扎了许久才将眼皮撑开了一条细缝,浑浊的眼睛无神的看了近在咫尺的陆玄半天,忽然间瞪大了些许,苍白的嘴唇蠕动着:“你......你是......” 这断断续续的两个字,他足足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说出口,随之而来的还有眼角一滴滚烫的泪水。 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