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喜欢这个异母弟弟,单纯只是觉得看着他父王和谢衡一家子不爽让他心情愉悦罢了。 “三弟,大哥。” 谢衎又向自己的两位兄弟打了招呼,只是有些诧异地将目光落到了谢衡的左腿上。 那么明显的伤,他除非瞎了才看不出来。 只是谢衎不太明白,谢衡平时有个头疼脑热都恨不得把大半个上雍的大夫叫过来,今天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一动不动? 不仅是他不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