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选择,别让他的苦心付诸东流。” 就跪在定阳侯旁边的穆王妃早已经吓得呆若木鸡,连叫都叫不出来了。 她连割破自己手指的勇气都没有,更不用说是往自己身上捅了。 在看看依然闲适地坐在前方的姚重,还有他身后那几颗血淋淋的人头,低头看到定阳侯的血迹已经流到了她膝下的钉板下。 穆王妃张了张嘴,终于在这极度的恐惧和刺激中,无声地昏了过去。 此时却没有人理会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