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犯人出逃的案子就已经让他们抬不起头来了,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,当真是…无地自容啊。可以想见,这消息一传出去,那些人又要挤对他们,说什么宁愿自己修牢房关押放人也不见辛苦抓到的人送天牢里来了。 雪崖懒洋洋地靠在桌边坐着,如雪的白衣上还有几抹刚刚染上的血红。 听了骆谨言的话他也只是抬起头来看了骆谨言一眼,又重新淡定地合上了。 “骆将军,这是伤了阮相的凶器。”一个差役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