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,不多了,且看这些日子的吃食可以同路过的州县购买,但去了山东,去了南京,又是一大笔开销。关宁军,朕真的养不起啊。” 朱凌畅然落寞一声,萧瑟的凉风下,二人站立在龙辇旁边,却带着一种旁人也敲不出来的孤独。 “抄家其实也未免不是个好法子,但难的是怎么有一个好的理由。”王承恩内心也为自家主子感到非常的忧虑,思虑良久终于说出一个藏在心中已久的想法。 “朕也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