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喘着气。 眼框内布满血丝,即便身后剧痛袭来,他仍然坚持说道“陛下,臣…臣有事禀报!” “说。” “臣本是个喜好读书的文人,从不杀人。但那刘湛欺人太甚!据臣所知,之前城外使者投降一事是他挑唆马魁,劝他将罪责推在臣的身上。臣一直以来从不过问政事,有事可让我去办,无事我只是读书。就这样竟然也会被他诬陷!” 黄伯当说话之时语气已是有些气若游丝,几乎是忍着剧痛一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