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糟了!”看着妻子愈发逼近的恐怖面孔,余启明的心顿时一沉。 “你在做什么。”妻子再次逼问。 余启明咽了咽口水,事到如今,他已是连稍微的动作都不敢再有。妻子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身上,余启明怕是自己一旦目光飘向信笺,自己的身份便会暴露无遗。 内心如平静的湖面,当恐惧的墨水低落,便荡漾出连续的波澜,久久而未能平静。 “你在做什么。”妻子的声音再起,已然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