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数年里,他很少改变原定的计划,也很少给人第二次机会。或者说,对修洛特的宽容,是兄长逝世后的第一次。 修洛特闭目沉思,一幕幕的回忆闪现祖父的传话,走廊的壁画,蛇屋的绘画,献祭的典礼,进贡的仪式,最后定格在长者宛如神灵的目光。 他再次睁开眼睛,微微点头。 “今天的典礼,是盛开的鲜花。鲜花下,却是燃烧的火焰!” “墨西加人看似虔诚,实则动摇。人们依靠成本高昂的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