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力投掷而去。 安纳特里快步向前,始终注视着对方的统帅,瞳孔顿时瞬间一缩。她如蝴蝶般向后跳起,身体敏捷一斜,然后用力横扫,把呼啸的投斧挑偏。那铜斧打着旋儿,“咔嚓”一声砍在大舟的船舷,入木足有半寸。女武士被这力道一带,轻飘飘的又落回自己的坐船。 安纳特里瞪大杏目,看着昂贵的暗器投斧,怒不可遏。 “鼠鱼!还在偷袭!” 俄斯派凶狠的“呸”了一口带血的唾沫。他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