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的阴云从海上袭来,遮蔽了没有精神的太阳,也带来了加勒比海的咸腥。飘零的雨点断断续续,打湿了水手们衣衫。那湿漉漉紧贴着的疲惫感觉,好像是不久前的两次失败,让所有人都意兴阑珊。 在整艘克拉克大帆船上,唯有倔强的“司令”哥伦布,不停地发出咆哮的呐喊。他一边在船上奔走,一边大声喝骂,就像一头怒气冲冲、不停嘶鸣的犟毛驴。 “Meda!这什么狗屁的备用尾帆,短小的跟平松兄弟的那家伙一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