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测道。 “可是格林德沃不是已经被关起来了吗?”德拉科疑惑的问。 “看押他的人应该知道些东西的。”我记得母亲以前提过,她的家族和格林德沃有关系。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当务之急是把药喝了。 我把玻璃管上面的软木塞拔掉,一口喝了。粘稠的药顺着舌头滑入喉咙,又腥又涩,像混合着黄连的鸡蛋清,难受的我想把它吐掉。 “喝点水。”德拉科把水送到我嘴边,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