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很快就被吵醒了,我感觉到有一具火热的躯体紧贴着我,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间,痒痒的。我不太习惯的动了动,终究抵抗不住困倦,沉沉睡去。 等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,身旁已经空荡荡了,只剩下我身上残留的余温和枕头上那淡淡的玫瑰花香。 我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袍,打开门走下楼梯,发现德拉科在餐厅里吃饭,马尔福夫妇和我父母都不在。 “早啊!”我微笑着走过去坐在他对面,拿起刀叉切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