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抱着我,柔声说。 在刺耳的汽笛声中,我和德拉科告别了父母,上了列车。 和去年一样的流程,只不过多了许多新面孔。新生们好奇的趴在车窗朝外头看去,还有的叽叽喳喳的在过道里追逐打闹。 德拉科带着我找到了一节空的车厢,他坐在靠窗的座椅上,把书放在膝盖上翻阅起来。 我抬起手腕,低头仔细打量着手链上面镶嵌着的一颗又一颗闪亮的水晶,心里有些复杂。 “这次居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