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语一场戏拍了五条才终于过了,对方是个新人,每次跟她对戏都得拍好几条。白语虽然生气,但是表面上却还是维持着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,可是心里早就已经恨的牙痒痒了。 口干舌燥的她,刚坐到自己休息区的躺椅上就朝莉莉伸手要她的保温杯,可是她手都举了一分钟了也不见莉莉给她递水杯。 白语摘下了脸上的墨镜生气的看向了莉莉,“你干嘛呢?是想渴死我是吗?” 此时的莉莉正全身心的投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