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住了差不多一个月,那时姐姐对我特别好,给我买草莓圣代,你弟说他都没有那样的待遇。我还记得,姐姐的睡裙都是棉布吊带的,颜色特别素雅。” 陶颖轰地脸颊红透,天哪,她想起来了。 她的亲弟没大没小,总是直呼她的名字,然后那个因为心理问题离家出走被五叔捡回她家的少年,某天忽然也唤她“阿颖。” “阿颖,你坐的那张椅子,陶彥霖刚刚涂了一层东西在上面。”少年清冷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