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什么人,竟敢袭击本州的官军?” “又是谁泄露了消息,以至于让人在必经之路设下埋伏!” 那名州司马安武义也是扶着染血的一边膀子,而口沫飞溅的对着剩余几名部属怒吼着 “管我作甚,一时还死不了,还不快去看世子怎样了。。” “世子!” “世子怎的了。。” “世子好得很。。。” “世子没事就好。。” 然后,又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