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蕙香!你毕竟是裴氏的女儿,我的胞妹……怎么可以如此委屈自己呢?”在旁的兄长裴务本,却是有些急切的:“若是你想与之往来,家门没有任何妨碍;可是你知道他做的是什么事情,又要面对怎样的情形。” 按照裴务本的想法,维持当下的状态就很好了。既能够与对方保持足够的羁绊和渊源,又能够在适当的时候置身事外。毕竟,在这上京城的上层门第中,这种暗通曲款的事情并不算罕见;更何况她本就是寡居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