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沈墨直呼好家伙! 打通上下游,整合产业链了属于是。 不过仔细一想,倒也觉得这事合情合理。 宝丹阁常年跟炼丹师打交道,难免会有人嫌售卖丹药麻烦,就会随口问掌柜一句;收不收丹药? 问的人多了,丹药店也就开起来了! 这样倒也好办。 沈墨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盒盒封存好的灵丹,摊到掌柜面前,说道“都是些品质不错的二品灵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