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也只有她了,他双手扶着桌沿,表情极为痛苦。 “怎么这么难拔啊!”诡医见无忧如此的痛苦,也不敢使出全力。 “不用管我,长痛不如短痛,一下子把它□□。”无忧虚弱的说道。 “这可是你说的,别怪我!”诡医用力使劲一拉,箭头瞬间就被拉了出来,顺带着无忧的血肉也被拉了出来,他痛得差点就叫了出来,还好忍住了。 诡医给他包扎好了以后,仔细看着这个箭头,上面全是倒刺,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