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走,唯一的选择是妥协。 她逃无可逃。 何况即便逃过这一次,照样会有下一次。 因而生出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。 侍寝未必有孕,后宫那么多妃嫔曾侍寝过,不照样无人有过喜讯吗? 便有孕也不见得能顺顺利利十月怀胎,把孩子生下来。 这中间无数道槛摆在那里。 她甚至想,或许她越主动,楚景玄会越厌恶。 厌恶到不愿忍受,自然不要她侍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