铄、目光如炬的荣王,面上也终于显现出两分回天无力的颓丧。他看向那些手持长刀、面容肃杀正步步逼近的将士们。 “今日虽是我败了,但我永远不会忘记,你的父皇曾经怎样背叛于我。当年边关危急,我带着将士困守城中,几乎弹尽粮绝,我这位皇兄却按兵不发,不愿支援。若非我拼着性命杀出一条血路,早在三十年前,我已马革裹尸、埋葬沙场。”荣王说起这些旧事,又近似癫狂仰头大笑起来。 孜孜汲汲一生,落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