垮垮变了形,外面披一件品味不佳的格纹衬衫,像是被氤氲水汽打湿了拧在一处,脚踩一双褶痕陈旧的运动鞋。 这不免令人想起岩缝中沉默生长的不知名植物。 绿的肌肉,绿的头发,绿色沁凉的叶,枝桠上摇摇欲坠,挂着她遗落的鞋一只。 “裙子。” 声音低低地,这个刚刚在汽修店隔着车窗见了一面的男人提醒她,走光了。 这人面容生得冷硬,介于英俊和粗犷之间,说话腔调慢得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