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温镇痛,可贺照群的指尖带着薄薄一层茧,粗糙又生硬,非但没有缓解,反而裹挟着不知所起的烧灼感,将痛楚放大数倍。 她的手比他白一截,细一截。他以格外谨慎的力度碰她,以此判断她骨头的状况。 裴燃忍着痛,感到一阵摇摇晃晃的、陌生的晕眩,胃部像藏着扑飞的蝴蝶。 贺照群嘴唇微动,好像在对她讲话,但她耳朵发烫,没能听清,想抽开手,不知道为什么,也没能抽开。 直到那阵锋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