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都熏到我了。” 于是这回轮到贺照群站起来。 铁艺椅子在地板上划出轻微噪音,他接过那根燃着的烟,又不动声色地将烟盒与打火机从她手里收回来,走到山茶花丛边的下风口,安安静静地将整支烟抽完。 裴燃蜷在椅子里看他的背影。 他将外套留给她,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本白短袖。春夜海棠开得恣意,花枝随意舒展,从她的角度看,花朵正好挨在他背上,仿佛一幅被框住的油画。